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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四十一章 進七玄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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森羅峰,魔羅宮中,三大護法齊齊跪在地上。而劍無傷和慚情公子卻是站著的。

首位之上,天冥教主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大護法,終於說道:“你們說她竟然跑了?”

赤面護法道:“屬下等無能,請教主懲罰我等!”

“好了,我沒說怪你們!”天冥教主淡淡道。

“多謝教主!”三人齊聲道。

“慚情,你怎麽看?”天冥教主問道。

慚情公子道:“簫弄玉叛教,這的確是沒有料到,現如今四大堂還有兩堂,而最難的還是那日月星三老,這三人修為都在上三天之境,對簫弄玉忠心耿耿,弄不好便會有損我們的實力!”

赤面護法道:“她那些人馬算不得什麽,我看全殺了算了!”

“不可!”慚情公子說道。

“有何不可?”赤面護法反問道。

慚情公子道:“現如今局勢覆雜,若是將他們殺了,必會引起千層浪,如果落了一個殺伐不明的把柄,那以後誰敢我天冥教?”

“那你說該怎麽辦?”赤面護法問道。

慚情公子道:“如今教主可派人前去告訴他們,叛教的是簫弄玉,與他們無關,他們依然是我天冥教的人!這便顯出了教主的寬宏大量,他們自會感激,為教主做事,只會更加賣力!”

“好,就按你說的去辦,慚情,你親自跑一趟!”天冥教主說完,便走向後殿去了。

慚情公子來到浮夢大殿,望著這座大殿,不由微微嘆息一聲:“這座大殿,以後不知道住進的又會是誰!”

就在這時,劍無傷也來到了浮夢大殿,望著大殿,也是嘆息:“大殿依在,故人已去,以後,怕是不會來這裏了!”

慚情公子嚴肅道:“這話只有我們兩個說,到了外面,劍兄不可這樣!”

劍無傷聞言,只是微微搖頭,而後便離開了。這時候一個弟子走進大殿,報道:“日月星三老,以及金玉堂的堂主金滿樓,已經早就離開浮夢大殿,不知所蹤!”

慚情公子聽了,嘆息道:“罷了,他們走了也好!”

秋若寒化作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,跟在上官玨的身邊,他背上還背著一把古琴。這身打扮,便是做了上官玨的童子!

上官玨笑道:“沒想到你扮什麽像什麽!”

秋若寒道:“那是這樣的身份,我曾經也有過,那時候我六歲,我背著琴,跟在義父的後面,那一段日子,當真是值得懷念!”

上官玨聞言,突然一陣沈默。秋若寒道:“我們應該再找兩個人,我的身份當下人即可,不適合給你背琴!”

上官玨點了點頭,道:“不過你應該將你的氣息收到極致,來七玄宗觀看宗門會武的!”

秋若寒道:“放心吧!如若不是修為通天的人,是很難發現得了的!”

“你的意思是,在你所知道的人中,還沒有人能認出你?”上官玨笑道。

秋若寒聞言,而後道:“也不是,有一個人,至今我對他都是一片迷糊!”

“哦?是誰?我倒想見見這人了!”上官玨眼中滿是興趣。

秋若寒搖頭道:“我也沒見過他,不過我聽雲塵心叫他少教主,他應該是天冥教主的兒子或者弟子。只是我老是感覺,這人的身份不是那麽簡單!”

上官玨聞言,也是皺起了眉頭,道:“難道他比天冥教主還恐怖?”

秋若寒神色嚴肅道:“絕對,此人未來,比天冥教主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!”

兩人說話間,便是到了一座大山之下,上官玨同秋若寒一齊望向大山。上官玨道:“這座山便是七玄宗的外山門,過了這一大山,便是七玄宗的山門了!”

秋若寒道:“可是這剩下的兩人在哪裏找?”

上官玨道:“找不到也沒事,就我們兩個吧!”

秋若寒微微皺眉,若是這樣,他一動手,別人便知道這事情與上官玨脫不了關系。不過這時他眼睛突然又是一亮,心道:“你想卷進這件事,可是我怎麽忍心?”

上官玨見秋若寒站在一邊失神,叫道:“走吧!”

兩人一前一後,繼續向前走去,不一會兒,便從大山腳下走過,來到另一片看不到盡頭的山脈。

秋若寒同上官玨正站在一座大山之下,在這山下旁邊,立著一塊大大的石碑。石碑上刻著的兩個大字,正是“七玄”。

秋若寒看著這石碑之上的兩個大字,道:“七玄,在這五大宗門中,就這‘七玄’的名字最為奇怪,就同虛無境一樣!”

上官玨笑道:“這七玄宗創宗之祖號創下‘七玄逆天斬’,自號七玄老祖,有了宗門,便又用了自己名號做宗名。至於虛無境,那只是為了與傳說中的虛天秘境給分開來,所以虛無境的先祖便以‘無’代‘天’!”

秋若寒此時身子不由突然顫抖,而後瞬間恢覆,說道:“沒想到這七玄宗和虛無境的先祖,皆是一般風趣!”

上官玨知道秋若寒口不對心,不過他也沒去說什麽。兩人一同走上山路,往山上走去。不多一時,便來到山頂。

七玄宗,處於中州東南之地。從這裏望去,但見群山拔地而起,林木蒼翠。山間雲霧纏繞,山峰高而險拔,靈猿攀壁,仙鶴翔舞。仔細瞧去,但見四方山脈綿延而出,在那中心之處,只見一座高峰直入雲霄。

這座山峰是四方山脈聚集而生,頗有君臨四方氣勢。在這大山之上,只見眾多樓閣宮殿依山而建。這些宮殿建在陡峭的山壁之上,顯得更加恢宏,更有一種歲月的滄桑。

上官玨指著這山峰道:“這座山峰,也叫七玄!”

秋若寒道:“七玄宗在那邊,這裏是山門,看來這其中必有蹊蹺之處!”

上官玨聞言,微微一笑。恰在這時,虛空開始一陣陣震動,只見那座雄偉的山峰與他們所在的中間,突然出現一透明通道,直連兩座山峰。而在這通道至上,出現兩個青年。

這兩個青年同時抱拳:“何人擅闖七玄宗山門?”

上官玨道:“通報你們鄭師兄,說故人上官玨來訪!”

其中一人道:“您說的是鄭延師兄!”

“正是!”上官玨點頭道。

這時候其中一人道:“兄臺請稍等,我這就前去稟報!”這人話語極其恭敬,在如今七玄宗內,顯然鄭延的地位已經極高。

不一會兒,只見通道之上走來兩人。其中一人,便是適才前去通報那個弟子。而另一人一身儒衫打扮,身材頎長,長長的黑發用一玉簪斜插,一張俊臉帶著微微笑容。他步伐輕盈,微動的清風將他鬢角的發絲撩起,宛如自天外而來的仙神。

上官玨行禮道:“一別多年,鄭兄別來無恙啊!”

這人不是別人,正是他們要拜訪的鄭延。鄭延也是行禮道:“的確是一別多年,這些年來,唉······我們到住處再說吧!”

幾人走過橫貫長空的透明通道,往七玄峰而去。走進七玄峰,秋若寒才看清,這七玄峰,除了主峰高聳入雲之外,而左右、後三方,接連著的便是那綿延而來的山脈。在這山脈之間,同樣有建築,只是不如這七玄峰上面的宏偉。

鄭延帶著他們走進一山谷,這山谷裏栽滿了四季都能開發的各種花卉。這些花卉粗開只是為了賞心悅目,可是細看時,各個花圃之間,組成的卻是陣法。

此時臨近九月,正是菊花爛漫時節,各色菊花開放,為這山谷添了不少生機。秋若寒此時憶起,當日將簫月憐葬下時,他以人力移來一座長滿野菊花的大山圍在竹林之前,到了此刻,或許那些菊花已經開滿山坡,成了一道獨特之景。

鄭延住的地方很是簡單,只是三五間草房,落在山腳。在草屋之前,是一條極其清澈的小溪。

溪水嘩嘩流動,林間鳥語花香,此處是難得的靈地。上官玨笑道:“沒想到這些年來,你居然住在如此清幽之地,與你相比,我不如你遠矣!”

鄭延搖頭道:“此地雖然清幽,可是卻住得心驚膽戰,這些年來,我幾乎沒回過映月城,只是怕會給家裏帶來災難!”

“此話怎講?”上官玨微微皺眉。

鄭延道:“當年從遺跡出來,你知道我們三人都被推向了風口浪尖。大師兄性子急,下場你也看到了。這些年來,我只是借著養花修身,不問宗門之事,蕭家才沒有機會找茬!”

“可你也是映月城城西鄭家之子,難道蕭家當真猖狂到不把映月城放在眼裏的地步?”上官玨問道。

“鄭家同月家,都有自己的家族使命,我不能因為我個人,而引起兩家之爭!再說,相信你也知道外面傳言,鄭家與月家不和,所以蕭家才會如此囂張。”鄭延說道。

上官玨道:“那你師父和太師傅呢?他們就任由蕭家猖狂?”

“太師傅年事已高,於人世沒有多少時日了。而師父卻又害怕宗門內鬥,會削弱七玄宗實力,唉!”鄭延不由嘆息一聲。

就在這時,只見一女子打開草屋,自裏面走了出來。她一見到上官玨等人便笑道:“有客人來了!”

上官玨眼前突然一亮,此女之美,是他平身所見,於是道:“這位姑娘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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